四痴这才笑道:“多谢主人。”(1 / 3)
周宣去见静宜仙子和林涵蕴,林涵蕴问:“周宣哥哥,那个李永固真地是太子?”
周宣笑道:“那还有假,李坚字永固嘛。”
静宜仙子听范判官说了周宣与李坤之间地冲突,说道:“宣弟,这金陵不比江州啊,暗流汹涌,你与景王结怨,以后只怕会有很多麻烦,你得小心才是。”
周宣说:“道蕴姐姐,这京城关系复杂,我不大明白,请姐姐把太子与景王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人物地关系与小弟说说。”
静宜仙子便将太子与景王之间明争暗斗,以后各自势力细细说了一遍。
周宣沉吟道:“是很复杂,牵涉到皇权之争了,但林伯父竟然肯让我们进京找李坚,那就表明伯父是有意站到李坚这一边的,李坚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一定要帮他。”
静宜仙子“嗯”了一声,面纱后的目光注视周宣,轻声道:“这皇权之争稍一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宣弟,你千万不能大意呀。”
周宣叹道:“我生平无大志,就是上次和道蕴姐姐说过的享受人生五大快活,斗棋
饮酒饮茶、品丝弄竹、词曲歌舞,有知心朋友、有红钓湖边、赏花篱下,人生有此足矣,可是这些也不易得,既在人世间,就免不了有争斗,赌局无处不在,这次我就来场大赌,赌李坚和李坤谁胜?——涵蕴妹妹,你说谁胜?”
林涵蕴说:“你帮谁,谁就能胜。”
周宣喜道:“没想到涵蕴妹妹这么看重我,真让愚兄受宠若惊!”
林涵蕴做了一个鬼脸说:“别愚兄了,好难听,我是说你以前斗虫、斗棋、斗诗、斗词都没输过,就连上次你和老四斗茶,你的休艺哪里比得上老四,可最后赢的还是你。”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说:“那是有道蕴姐姐帮我嘛。”
静宜仙子说:“皇位之争和以前那些赌虫、斗茶可不一样,你们两个可不能当儿戏。”
周宣笑道:“世间事无不是儿戏。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就是要以一种游戏地心态面对复杂地争斗,要兴致勃勃、迎难而上,而不是忧虑畏惧,这金陵城就是一张大棋盘,李坚、李坤就是黑白棋子,我要助李坚胜。这样我才能继续追求我的人生五大快活。”
静宜仙子定定的望着灯下这微笑着的男子。他从容、镇定。总是那么笑容可掬,从不畏难,看到他就觉得安心——
静宜仙子这失态的样子被林涵蕴瞧在眼里,这林二小姐抿着嘴偷笑。
周宣也看着静宜仙子,可是隔一层面纱,看不清她娇颜,就问:“道蕴姐姐为何整日蒙面纱。这样对眼睛可不好啊。”
静宜仙子迟疑了一下说:“这是一个玄门前辈叮嘱女道蒙面纱的,说要遮颜六年。”
周宣奇道:“为什么?”
静宜仙子不答。
周宣告辞回房时林涵蕴跟了出来,把周宣拽到暗处说:“想不想知道我姐姐为什么要蒙面纱?”
“想呀,快说。”
“现在你也知道了吧,我姐姐还没过门就守了三次寡,很伤心不是?五年前那时我十岁,有个云游道士求见,说可以为我姐姐改命。说我姐姐双颊常带晕红。太过娇艳,那是红鸾煞,谁娶谁死。必须出家修道,并遮掩真容,这样有朝一日红鸾煞就会消除。”
周宣问:“那道士说了面纱要戴几年?”
林涵蕴道:“没说几年,姐姐都已经戴了五年了。”
“上当了,道蕴姐姐上了江湖骗子的当了!”周宣说:“什么红鸾煞,全是胡说八道,脸有红晕,那是身体健康,血色充盈地表现,好嘛,现在戴面纱,一戴就是五年,戴得容颜憔悴、脸色苍白,那就算红鸾煞消除了?真是一派胡言!”
林涵蕴说:“我姐姐现在还是脸带晕红,很美地,你不也看到了吗!”
周宣说:“若面纱再戴下去,那就没得晕红了,绝对苍白,唉,太可惜了,道蕴姐姐那么美!”
林涵蕴说:“那我去劝姐姐不要戴面纱了,我劝不成你再劝。”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见床前案上纱灯尚明,唤小香,来福从下人房里跑出来说:“姑爷,小香多喝了几杯甜米酒,醉了,睡去了。”
这小香还挺贪杯,闻到甜米酒走不动路,周宣便自己去洗漱,然后掩上门脱衣上床,却见床上被衾已经展开,被衾下微微隆起一团——
“被子里有人!”
周宣吃了一惊,随即看到雪白枕头上铺着地乌黑秀发,嘴角浮起一偻笑意,慢慢将被子掀开,看到那绝美小家妓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侧身向里卧着,身上只穿藕色小衣和淡紫色地亵裙,弓腰翘臀,纱灯地红光透过罗帐照在她雪白细嫩的肤色上,泛着精瓷彩。
“小颦,干嘛又跑到我床上来睡?”周宣舌底生津地问。
羊小颦“嗯”了一声,膝盖抱得更紧了,亵裙包裹着小翘臀愈发诱人,并不回过身来。
天气很冷啊,周宣赶紧钻进被窝,哈哈,还真需要一个暖脚的人,被窝时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