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肇泰晕厥众嫂子一声哭喊(3 / 4)
着,那可就要热闹多了。儿子,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想的吗?柴房就柴房好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我今天要把这柴房变成酒馆。”接着,就喊道:“瑞诚,你去告诉厨房里面,马上给我上酒上菜。我今天要陪你们四爷喝个痛快!反正我们哥俩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好好喝酒了,今天就喝他个一醉方休!”
听了张肇基的话,张瑞诚哪儿敢怠慢,答应了一声,拔腿就朝后面厨房奔了过去。
叶惠容回过头来,瞪了张肇基一眼,说道:“酒馆!哼!我看你是酒鬼。你就泡在酒缸里吧。”
池玉屏跟在后面,也是说道:“好意思!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觉得很光彩的。现世报!”
听说张肇基要在柴房里喝酒,张肇础也说道:“大哥,酒就不要喝了吧!吃点儿饭算了。”
张肇基却坚持说道:“凭什么不喝酒?我今天就是要赔老四喝个一醉方休!”
听了张肇基的话,张瑞安就在张肇础耳朵边上轻声说道:“二叔,我爸爸是要让四叔高兴起来。”
张肇础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说道:“好啊!我看大哥早就应该好好安慰安慰老四了。老四这一次可是为大哥两肋插刀、无怨无悔地吃尽了苦头,到头来却是里外不好做人呢!”
张肇基很快领会了张肇础的话,只得尴尬地说道:“我不是厂里忙吗?一直住在厂里。”
叶惠容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无论谁跟了你都没有好结果。”
一行人走到后天井柴房门口,只看见后面厨房里管事的阿兴已经开了柴房的门,恭候在了门口。看见叶惠容、池玉屏、张肇基和张肇泰等人过来了,阿兴尴尬地说道:“太太,老爷,四爷,里面的桌子板凳都已经擦干净了。蚊香也已经点好了。我马上就给你们上酒上菜。”说完就走开了。
走进柴房,张肇基朝四周看了看,说道:“蛮好!蛮好!可要比我们小时候住的茅草房好多了。这柴房最起码还是瓦房,不会漏雨。住在这里反而倒是安心了,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省去了不少麻烦。”
叶惠容板着脸,看着张肇基,说道:“我看你早就应该住进来了。你不住进来,这个家不会太平。”
池玉屏也说道:“有本事今天住进来了就不要再搬出去,免得再现世报。”
张肇泰看了看叶惠容和池玉屏,对张肇基说道:“大哥,你还高兴得起来。我这一次可是被你害惨了!”
张肇基却是不搭理叶惠容和池玉屏的话,看着张肇泰,说道:“这算什么话呀!男子汉大丈夫,碰到一点小事情,怎么可以像你这样呢?就像霜打了似的,萎靡不振了。那将来还能干什么大事情啊!振作起精神来!帮助汉高祖打天下的那个韩信知道吗?他可也是个苦出身。小时候困窘的时候,穷得连饭也吃不上。可是后来呢?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时来运转,竟然被汉高帝刘邦筑台拜将了,指挥着千军万马,把那个楚霸王项羽给打败了,还封了淮阴侯了。做一个男人,就应该要像韩信那样,龙门要跳,狗洞要钻。要不怎么叫能屈能伸呢?一个人年轻时候受些委屈,受些磨难,潦倒一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有一个来日方长的道理。看事情要看得远一些,不要对眼前的事情斤斤计较。老子的《道德经》你是看过的吧?《道德经》里面最关键的两句话,我自小记在心里。那就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一位老祖宗的话,可实在是说得太经典了。短短十个字,就把事情的道理给说通透了。”
说到这里,张肇基走到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北边的一张凳子旁边朝南坐了下去,又招呼张肇泰在他左边的凳子上面朝西坐了下去。抬起头来,朝着站在四周的人看了看,说道:“今天当着你们各位的面,无论大小,无论长幼,无论辈份,我都要对你们说句心里话。最近的这件事情出来以后,我起先也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呢?因为我想,不就是为了一个两个女人吗?何必弄得如此大惊小怪、鸡犬不宁的呢?凭着我张肇基的能力,多娶几个女人,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尤其是老太太捋掉了我的长子继承权以后,我就更加想不通了。这算什么呀?这么一来,我还算是一个男人吗?可是今天早上接到了玉明的电话,他们要来兴师问罪了。凭什么呢?凭的就是当年我娶玉屏的时候,那一纸婚约。啊呀!我这时候心里确实是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也刚刚知道,那一纸婚约的作用是这么地大,可以兴师问罪的。我也就想到,要是我当初能够把事情直截了当、坦坦荡荡地摊出来,跟惠容、玉屏、老太太商量,我看她们也未必会不同意。可是我做事情不够坦荡,隐瞒了她们,结果就搞成了这样。这可真是因了老子说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句话了。”又看着叶惠容和池玉屏,说道:“惠容,玉屏,无论如何请你们挡挡驾,让我过关。”
叶惠容听了张肇基的此番话,马上就明白他的用意了,就虎着脸,看着他,说道:“你现在想要派我们用场了,所以就求我们了是吗?我看你到现在为止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娘是怎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