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捏持把柄张肇泰放辟邪侈无(3 / 4)
这么一些话,池玉屏就想起了长得就连老太太也说是天生尤物的钟文怡,就看着张肇泰,说道:“你代表他时常去看她、照顾她,她又长得这么漂亮,我看你也不是一只不吃荤腥的猫。”
毫无疑问,这是池玉屏根据张肇泰历来的行为有些怀疑他恐怕对钟文怡也会不尊重。
张肇泰当然是一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池玉屏说这些话的用意,也就放开了她,说道:“嫂子,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要是让大哥听见了,被大哥怀疑起来,我可就要没有命了。嫂子,其实我到文怡嫂子那里去也就是坐坐陪着她说说话就走的。我要听书的。你讲话可得要负责任的。”
池玉屏没有想到听了她的这些话,张肇泰居然会放开了她,就移动身体,衣衫凌乱地坐到了橡皮榻边上,说道:“哼!听书?只是陪她说说话?负责任?凭你的德性,你会轻易放过她?我死也不会相信的。你们两个人我还不知道?都是采花大盗,看见漂亮女人就要手脚不干净,糟蹋发泄。”
张肇泰似乎知道池玉屏要逃走了,就想要上去抱住她,却没有想到池玉屏的反应特别快,站起身来,肘臂一挥,想要挡开张肇泰的搂抱,又说道:“不要碰我!”说完,就站起身来走了。
张肇泰却是突然用手捂住了脸,喊道:“啊唷……!啊唷……!嫂子,你打人!你打在我鼻梁上了。打得我可真疼呀!你怎么可以出手这么重啊!”说着,就又很响地嗅了嗅鼻子。
池玉屏究竟是个女人,以为是她的手臂不小心打在了张肇泰的鼻子上了,打得出血了,就站在那里,看着张肇泰,说道:“你不要给我耍赖!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怎么可能打得你出鼻血了呢!”
张肇泰却还是捂着鼻子,“啊唷……啊唷……”地叫着,眼睛却是偷偷地看着池玉屏,看见她没有离开,就知道她心软,就更是用手捂着鼻子,“啊唷……啊唷……”叫个不停。
晚上,屋里又没有敢开灯,有些看不清楚,池玉屏不知道张肇泰究竟怎么样了,又不敢离开。
张肇泰却是突然站起身来,几大步赶在池玉屏前面,窜过去,“砰……”的一声关了起居室的门,又回转身朝她走来,说道:“嫂子,我们好好谈谈。说心里话,我是非常喜欢嫂子的。”
池玉屏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就朝卧房里退去,还说道:“你又骗我!我警告你!赶紧走吧。我可真的要喊人了。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我可不想理你。”说完,就转身跑进了卧房里,随手关上了房门。
张肇泰看见池玉屏逃进卧房里了,立刻一个箭步冲过去,借着冲力,一下子推开了房门。
池玉屏刚想要拴上门,却猛然被张肇泰冲开了房门,踉踉跄跄地朝后退着,瞪着恐怖的眼睛,看着他,吓得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不要胡来!你……你不要胡来!我……我可真的要喊了。”
张肇泰随手关上房门,逼近过去,说道:“叫呀!你有本事叫呀!我谅你不敢!你居然敢动手打我!”说着,就走上去,双手揪住了池玉屏散开了的旗袍,“嘶……”的一声,撕开了旗袍。
池玉屏吓得立刻用手遮住了胸脯,瞪着恐怖的眼睛,看着张肇泰,战战兢兢地朝后退去。
张肇泰却是笑嘻嘻说道:“嫂子可真是个大美人!实在让人百看不厌、渴望不尽啊!我这几天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能够跟嫂子这样的美人燕儿相好,云尤雨,可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
池玉屏惊恐地后退着,骂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骗子!流氓!无赖!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张肇泰突然跨前一步,抱住池玉屏,说道:“嫂子,我要是不好色,你会喜欢我吗?我要是不好色,你这几天会这么满足吗?别假正经了!你的需要我是最清楚的。这几天晚上,你舒服的时候叫起来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其实也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你自己恐怕也看见了,这几天你床席上的那一滩一滩的东西,难道不都是你的吗?你恐怕是每天都在等着我来吧?”说着,就动手撕扯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池玉屏看见张肇泰如此强暴她,还要如此放在嘴巴上面亵渎她,贬损她,又羞又愧,又窘又恼,又气又恨,窘迫无奈之下就下了狠心,急中生智,抓住张肇泰的一条手臂,使劲地咬了一口。
张肇泰看见池玉屏居然咬他了,愣了一愣,就忍着疼痛,伸手就在她的胸脯上用力抓了一把。
池玉屏“啊唷……”喊了一声,松了口,熬着疼痛,低着头朝着张肇泰用力撞去。
张肇泰一个闪身避让。池玉屏却是用力过大,站立不住,踉踉跄跄地冲到沙发前,跌倒了下去。
张肇泰发怒了,跟着走过去,趁着池玉屏想要翻身站起来的时候,挥手就打了她两个耳光,恶狠狠地说道:“好呀!你敢咬我,还要用头撞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把池玉屏仰面朝天按在了沙发上。
池玉屏今天的反应也真是快,“呜……呜……呜……”地叫着,挥动着两只拳头,朝着张肇泰的头上和脸上雨点般地拼命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