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诗言心声巫玉珍劝慰瑞福(2 / 4)
你说应该不应该呢?”
张瑞福怀着歉意地看着巫玉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我这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你!你这么好端端的,又是这么的年轻、漂亮,跟着我这么一个废人,何苦呢!”说着,就低下了头去。
巫玉珍看见张瑞福越发地伤感起来了,就轻声说道:“咱们不是早就讲好了的吗?不提这些事情的。你却偏偏要提。我早就跟你说了,心情好坏对人的健康是有很大关系的,可是你就是不听,总喜欢胡思乱想,到头来苦的还是自己。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我们俩不高兴,咱们娘也就跟着不高兴。我们还是多替咱们娘着想着想吧,让她能够高高兴兴的,也就算是我们的一份孝心了。你说是吗?”
被巫玉珍这么一说,张瑞福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这时候,在客厅桌子上练着字的琴儿把自己写好了的几个字拿了过来,想要让他们看,可是一看见他们俩的神情,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几分了,说道:“大少爷,我看你还是凡事想开些好。我也观察了好久了,只要是你心情开朗的时期,你的身子就不会犯病的,要是你一旦不高兴了,心事重重了,准保过不了几天就要犯病。不信你自己试试,我的话到底讲对了还是讲错了。大少奶奶都已经这样跟你说了,可是你就是理解不了她的心。你也得体谅体谅她!俗话说得好,笑一笑,百病消。愁一愁,百病生。我看你还是高高兴兴的好。你高高兴兴了,大少奶奶也高兴了,太太就更是会高兴得不得了了。你说是吗?”
张瑞福看见琴儿也在这么相劝自己,就笑了笑说道:“好的!我听你们的就是了!不过我知道我这身子骨是好不起来的了。这么多年了,吃了这么多的药,就是不见好转。我知道这病是好不了的了!”
琴儿是自小就进来的,跟张瑞福他们兄弟姐妹是很熟的,互相不分什么界限的。看见张瑞福又哀愁起来了,琴儿就赌起了气来,撅着嘴,满脸不高兴地说道:“大少爷,跟你说话真是没劲!才说了一两句高兴话,就又自怨自哀起来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你不看神面也总得看佛面呀。大少奶奶可是个多贤惠的人呢,从来也不嫌厌你什么的,一句怨言也没有的。你就是只顾着自己,也不替她想想,就知道自己使性子。这夫妻一场也是前世的缘份,多不容易呀!理应互相体谅着!更何况像你们俩这样的一对夫妻,向来恩恩爱爱的,就连拌句嘴、红个脸也没有的,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我说你还是想开些好,想开些了,心情就好了,身体就跟着会好起来的。大少奶奶也可以宽心些。”
巫玉珍看见琴儿一味地袒护着自己,心里就有些感激起她来了。她心里明白,自从跟张瑞康好上以后,由于两个人只要有机会就到她卧室的阁楼上去,琴儿进进出出的也避免不了她的眼睛和耳朵的。可是现在,她倒是反而这样帮着自己说话了,就感激地朝琴儿看了一眼。
此时琴儿也是恰好在看着巫玉珍的脸,这就使得巫玉珍难免有些脸红了起来。
就在巫玉珍显得有些尴尬的时候,张秋桂心急火燎地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她的侍女瑶儿。
一跨进门,张秋桂就说道:“大哥,大嫂,出大事情了!出大事情了!这个家实在是不像样子了!咱们爸爸他居然一下子就好上了两个女人了!这个家一下子就这么乱了套了!”
“四妹,你在风风火火、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呀?咱们爸爸本来不就是有两个女人吗?这还要你这么大惊小怪地说吗?”巫玉珍被张秋桂这么没头没脑地一说,就随口这么说了她几句。
“不是的,大嫂。”张秋桂这么说着,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急得脸也彤红了起来,又说道:“我是说咱们爸爸他另外又有了两个女人了。我听说一个就是他自己房里的珍儿,还有一个是他在外面找的什么梦巴黎舞厅里跳舞的女人。这个女人叫钟文怡。咱们爸爸还跟这个舞女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了,是个男孩子!这两天,四叔总是不在家里,其实就是受了咱们爸爸的差遣到医院去侍候这个女人生孩子的。”
“四妹,你这话可是当真的?这话可不是什么可以随随便便乱说的。要是被咱们奶奶和娘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你是听谁说的?是谁告诉你的?还说的象真的一样!我可不敢相信。这种没凭没据的话我可不会相信的。你大概是从哪个小丫头的嘴里随便听来的吧!以我的想法,咱们家都已经有了麟儿了,咱们爸爸也都已经是做了爷爷的人了。他还会在外面有女人?我不相信。”张瑞福半是疑惑半是询问似地这么说着,头摇得就像是拨浪鼓似的。
张秋桂有些着急起来了,轻轻推了瑶儿一把,说道:“瑶儿,你说。你说给他们听听!”
得了张秋桂的话,瑶儿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是真的。肯定是真的。不骗你们的。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了,还就你们这里不知道。这可能是你们今天还没有人到大院里去过的原因吧。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先是老太太和两位太太,还有珍儿和玉儿、瑜儿几个,在老爷的客厅里关着门说的。他们先说的是珍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