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神会心契主仆俩奥宇密语(1 / 4)
叶惠容听了,叹了口气,悠悠然说道:“瑞诚,我在读中学的时候,同学们确实都在背地里说我是校花。唉!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水流花谢,暮景将即,何谈当年?”
觉得叶惠容说起话来无精打采,张瑞诚朝她脸上看了看,只看见两颗豆大的泪珠正在从她的眼睛里闪亮着滚落下来,就抱紧了她,说道:“太太,你怎么又哭了呢?都怪瑞诚不好,不应该问这种事情的。不过太太,你可不要悲伤。什么暮景在即何谈当年呀!在我的心里太太总是最漂亮的。无论你今后怎么样,瑞诚总是会像现在这样侍候太太、照顾太太,让太太高兴,让太太快活的。”
叶惠容叹着气,轻悠悠说道:“唉!瑞诚,我可没有想到你会对我如此一心一意,无怨无悔。”
张瑞诚轻声说道:“太太,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心血,难道我还不应该全心全意回报你吗?”
叶惠容摸住了张瑞诚的手,支起一条腿,把正在滑下去的身体往上靠了靠。却想不到,就这么一来,睡裙卸开了,她的洁白莹亮的身体裸露了出来。
张瑞诚却没有注意到,只以为叶惠容坐得不舒服,就用两只手抱住她,往上提了提,想要让她靠得舒服些,这才感觉到她丰满凝滑的胸脯就在他手里,赶紧放开说道:“哦!太太,对不起!”
叶惠容却是摸住了张瑞诚的手,轻悠悠说道:“这有什么呀?我心里不高兴呕吐的时候,你不是要给我按摩胸脯的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应该要无拘无束。要是顾虑多了,就显得不亲近了。”
张瑞诚确实并非从未抚摸过叶惠容尖耸丰满结实的胸脯。尤其是晚上,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楚,在给她按摩胸闷或者呕吐的时候,有时候甚至给她做全身按摩的时候,张瑞诚确实曾经那么抚摸过,也就低下了头,爱惜地把脸贴在了叶惠容的额头上,既激动,又紧张;既兴奋,又有些尴尬。
在床上这么靠在张瑞诚身上还是第一次,叶惠容也是把脸靠在他颈项里,虽说有些害羞,却又觉得舒坦。她焦急地渴望张瑞诚最好马上回到她身边,不就是为了能够这样跟他亲亲热热地说话吗?
叶惠容究竟是结过婚的人,知道张瑞诚还是有些尴尬,紧张,就轻悠悠说道:“瑞诚,我是很了解你的,规矩,安份,又懂得尊重女人,爱惜女人。可是我跟你还能讲究这些吗?你如此关心我,体贴我,照顾我,又要常常给我按摩的。你要是总是这样拘拘束束,患得患失。我们就无法做事情了。你就不能给我按摩了。我们之间不就有了距离了吗?你说是吗?”
张瑞诚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叶惠容微微叹了口气,又轻声说道:“瑞诚,老实跟我说,你曾经想过女人吗?”
张瑞诚轻声说道:“太太,老实跟你说,我的心里只有太太,没有别的女人。太太在我心里是第一位的。侍候、照顾、关心好太太,是我现在每天最为重要的事情。”
黑暗中,叶惠容看着张瑞诚的脸,轻声说道:“你不是还有娘和爸爸的吗?他们也需要你关心。”
张瑞诚也是看着叶惠容,轻声说道:“太太,爸爸和娘是生我养我的,我当然应该要关心他们。可是太太跟他们不一样。太太如此关心我,爱护我,培养我,信任我。我理应把太太当作我心里最要紧的人来关心,来照顾,来爱惜。太太,这是我的良心要求我必须这么做。”
如此话语,叶惠容听了怎能不敢动。她所要的不就是他对她的一往无前的赤胆忠心吗?她抬起手来,抚摸着张瑞诚的脸,轻悠悠说道:“我知道的。你是这样地与众不同,关心我,爱惜我,尊重我。我所以让你这样在我床上抱着我说话。你就不要有什么顾虑好吗?我是喜欢你的。”
张瑞诚又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叶惠容就抬起腿,转过身来,侧身坐在张瑞诚分开着的两腿之间,靠在他身上,轻悠悠说道:“瑞诚,今天的事情倒是被你说中了。我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帮我说话。你可真是燃犀温峤,铺谋定计。”
张瑞诚就抱住了叶惠容轻声说道:“太太,这可不是我燃犀温峤,铺谋定计,而是事情的必然结果。你是当事人,其他人知道你心里很不高兴,不会跟你提起她的事情。我可是听到了很多话的。大家都以为她太过份了,得罪了老太太,得罪了你,得罪了三少奶奶,又打了珍儿,太桀骜不驯,狂妄无理。我只不过是揆情度理,审时度势,觉得事情是对你绝对有利的,所以才那样提醒你。太太,我觉得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一味谦让,而是应该为了自尊,不要害怕,挺起腰杆,背水一战。”
叶惠容看着张瑞诚,叹了口气,轻悠悠说道:“瑞诚,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就应该这样直言不讳。我告诉你,我对她是有顾虑的。她终究不是我生养的,后台靠山又很硬。”
张瑞诚知道,这是叶惠容在说张肇基是张夏莲的靠山,也就似乎更加明白她和张肇基的夫妻关系了,就说道:“太太,靠山又怎么样?做女儿的如此几次三番欺负娘,她早就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