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倩如诘问姑嫂俩坦诚苦衷谈(3 / 4)
可多了。我也是想尽办法给翰祥调理过的,可是一点儿也没有用。得饶人处且饶人。”
魏倩如一听就知道,魏玉如的这么一些话也是在为她自己找借口,就分别看了看蔡淑英和魏倩如,轻声说道:“今天场合不合适,我不跟你们争,等我有了时间再说。你们不要做人,我可还要做人呢!”
蔡淑英知道魏倩如已经鸣金收兵了,又想到张肇基每况愈下、奋勇不再的身体,就笑嘻嘻搂着她,在她耳朵边上轻声说道:“小妹,不要生气。你的难处嫂子知道了。唉……!可是你也要体谅嫂子,嫂子可还年轻呢?家里又要男孩子今后接班。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嫂子难道是一个没有自尊心的人吗?”
魏倩如也是结了婚的人,看见蔡淑英唉声叹气的样子,终于轻声问道:“哥哥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蔡淑英鼓动着胸脯,“嗨……”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他总是逃避我,一个人睡在书房里。唉!”
魏玉如看着桌面,不好意思把眼睛看着魏倩如,轻声说道:“翰祥也总是一个人睡在书房里。”
魏倩如听了愕然了,没有想到蔡淑英和魏玉如跟张肇基的这种不伦关系原来还都是事出有因,一个是她的哥哥魏锦文身体不好,一个是她的姐夫杨翰祥身体不好,而蔡淑英和魏玉如两个人还年轻,只得看了看魏玉如,又看着蔡淑英,说道:“这种难处我以前不知道,可是你们要考虑我在这里做人的难处。”
蔡淑英搂着魏倩如,轻声说道:“嫂子知道了。嫂子不会为难你的。你们哥哥跟嫂子的感情很好的,就是他的身体太差了。嫂子也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嫂子的事情你们两个人都要多担待。唉……!为了这个家,嫂子也是被迫无奈出此下策。你们要原谅嫂子。”
魏玉如看见蔡淑英说出了她跟魏锦文之间的如此事情,其实跟她是同病相怜,而且也知道张肇基已经外强中干,大不如前,又看见蔡淑英如此唉声叹气地哀求她们,对她的怨恨也就冰释了,还想要安慰她几句,却又当着魏倩如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只得作罢。
魏倩如看见蔡淑英如此唉声叹气地哀求自己,却是有些动了恻隐之心,反过手来搂住了她,在她耳朵边轻声说道:“嫂子,我不是要说你。你还年轻,家业又是迫使你这样。你的难处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什么人都可以找,就是不能找他。还有,这种事情不能烂,一烂就堕落。女人的名声最重要。”
蔡淑英看着魏倩如,笑嘻嘻说道:“嫂子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嫂子也知道名声。”
魏玉如看着蔡淑英却是心里想道:“怎么这么巧?我们两个人同病相怜,却又是找的同一个人!”
老太太喝着汽水,看了看蔡淑英、魏玉如和魏倩如三个人在窃窃私语,却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就又对松本良子说道:“松本太太,你知道什么叫礼吗?礼是用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的。孔夫子在《论语》里面说,不学礼,无以立。礼之大本,以防乱也。礼就是做人的根本,做人的规矩。你可别小看这一个礼字。他无所不在,无所不有。用过去的话来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母母子子是礼。家里的尊老爱幼,学校里的尊敬师长,人与人交往的礼尚往来等等,都是礼。我的孙子瑞康今天娶静宜,把静宜请进来的仪式过程关乎一个礼字。这就是婚礼。这酒席的坐法,也关乎一个礼字,不能乱坐。你们外国客人是上宾,理应上座。最为根本的是为人处事也有一个礼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父子之间,母子之间,夫妻之间,兄弟姐妹之间,亲戚朋友之间,经商开店接待买卖主顾之间等等,无不如此,都关乎一个礼字。人的行为要是超越了这一个礼字,那就很难为人了。”
听了老太太的这番话,张肇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喝了一口酒,吃着菜,俏皮地笑了笑,说道:“我们老太太在给大家讲传统文化啊?这可是国学。我这一辈子可是被老太太的母母子子这个礼字压住了,捆住了手脚。她是娘,我母命不能违。事事处处、样样式式,什么事情都得要听从母命。”
老太太觉得张肇基是在转弯抹角回应她的话,暗指跟蔡淑英的事情,就笑嘻嘻说道:“阿含,母命难违难道错了吗?你看我给你找的惠容和玉屏这两个媳妇,哪一个不是德容兼备、漂漂亮亮、端端正正的?要说家底,她们的娘家可都要比我们好。要说敬老爱幼,她们可都不比你做得差。惠容和玉屏两个人自从进门之日起,几十年如一日,一直侍候我洗澡到现在,真正的是晨昏定省、问安视膳、温被扇席的。”
徐蕙馨说道:“老太太,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我以前只是听别人说有这种事情的,可是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在你们家里就有,就在我们面前。两位太太可真是让我佩服极了!”
老太太笑嘻嘻说道:“蕙馨姑娘,这事情我说了不算数。你们可以问问玉儿、瑜儿和珏儿。”
玉儿接话说道:“两位太太冬天晚上都要给老太太用手炉焐暖和了被子,侍候老太太睡下了才离开的。夏天晚上都要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