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逢故人(2 / 3)
,但依旧冷道:“火离你知道木白去世了吗?”
我心头世痛,缓缓点头道:“吴老板告诉我了,还把老爸的信给我了。”
华阿姨点了几次头,每点一下都恨声叫一个“好。”一连说了五个“好”又道:“木白临死前一天都努力给你写信,他死了你却连来看一下他都不肯?就算他是外人,看在真心待你的份上普通人怎么狠的下这个心?更何况他是你亲生父亲?”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哪儿?怎么看?如果不是思念老爸,我才不会来什么美国,这劳什子的圣子也做的也不明不白。”我也有些恼怒,起初的激动也被华阿姨没头没脑几句话打消干净,至于她说的亲生父亲,也没有注意。
华阿姨听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奇道:“我们的联系电话和家庭住址都在本子里记着呢,连你来的路费,手续也找人安排好了。”
我从包里掏出老爸的本子,递到华阿姨面前,颤道:“这本子我随身带着,你自己看看吧。”
她接过本子,翻到最后几页,证实我没有乱讲,不由眉头大皱。她不敢再看,合上本子,语气转缓道:“这事我会查清楚,对了,这是大使馆的纪先生。”
我见华阿姨不再责备,转而变喜,跟纪北雨握了手,又拉过二胖给他们介绍了。纪北雨搂住我们,笑道:“这里已经没你们的事了,咱们走吧。”
李志志这下可急了,上前拦住我们,怒喝道:“你们乱我法会,这样就想走吗?”突然之间,台下涌来了无数教徒。
纪北雨走到前台,劈手夺过扩音器,对台下众人道:“你们把自己的垫子撕开找找看里面都有什么?这李志志为了迷惑大家,在垫子里装了迷药。”他这几句话虽不卑不亢,但有几个教徒骂道:“你妖言惑众,好,我就撕给你看。”说罢双后用力,“喀”那垫子破了条大口。这人丝毫不疑,伸手进去一阵乱掏,结果全部都是填充的海绵,他冲纪北雨冷笑几声,大声道:“大家都把自己的垫子撕开找找,不要给人口实来诬蔑法法会。”刹时间撕扯声不绝于耳,诺大的草坪上雪白一片,可是竟没有一个垫子里找到迷药。
这下教众们愤怒了,吼叫着就往台上冲。李志志却一脸镇定,冲我道:“圣子还是过来吧,他们犯了众怒,这后果咎由自取。你过来就还是圣子,自然没事。”
我懒得理他,心想:“李志志没吓人,这些教徒发起怒来,我们几个怕都有难。我身上此时只剩一张风遁的符咒,如果有土遁符,虽然没有把握将这七八人一起带走,但起码可以一试。风遁虽能御风而行,但却必须得有风,这会儿虽然已近立冬,但今天是一丝风都没有啊。让二胖站在这里吹?可能不太现实。”
台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纪北雨和他的同伴挡在我们三人的外面,他打了个电话,脸上虑色重重。正在千均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此阎浮提众生。递代相生。无始已来。相续不断。有识者少。无识者多。念佛者少不念佛者多。神通者少。不神通者多。持戒者少………”
这声音似有魔力,让人心中顿感敬畏之情,只见一个红衣喇嘛,手挽念珠,双目微睁,赤脚缓缓从人群里走出。他左右手分别向外在半空中划了个圈,结在一起,变幻手印,一路走来。只听他继续宣道:“破戒者多。精进者少。懈怠者多。智慧者少。愚痴者多。长寿者少。短命者多。禅定者少。散乱者多。富贵者少。贫贱者多。柔软者少。刚强者多。布施者少。悭贪者多。信实者少。虚妄者多。被使世俗浅薄。官法荼毒。贼役烦重。百姓穷苦取求难得。良由信邪倒见。获如是苦。”
他这一出现倒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从他身体里又似乎真的透着光芒,众人又惊又怕,有人几乎跪倒。
他来到台下,抬头望我道:“我专程来接引你,跟我来吧。”
我见他镇的住,急忙拉上华阿姨下了台子,这喇嘛朝我微微一笑,转身便走。大家看没法可施,也只好跟了在他后面,算一路有惊无险退出了公园。
我和二胖见到喇嘛就心中发虚,见没了危险,急忙拉着华阿姨,钻进她的车,又催她快走,连招呼也不敢和那喇嘛打。华阿姨倒感激的看了他两眼,点头示意,终于还是吓的不轻,很快发动了车子,纪北雨则和他的人分坐两车跟在我们后面。喇嘛见状,不愠不怒,站在原地依旧那番表情。
到了华阿姨家,看到老爸的种种,不由声泪俱下,华姨等我哭够了,才拿出一叠单子递给我,道:“木白名下的产业有一半分给了你,另外这还有份DNA鉴定,你看看吧。”
我听到DNS鉴定,心头大震,急忙翻看,表格都是英文,和以前倒差不多,不过最后一排的数据却是99.99%!
华姨叹道:“木白带了你的血样,在美国托朋友又做了次鉴定,结果你们确是亲生父子!”
我此时的惊喜言语怎能表达?心里又苦又甜,想到种种经历,不免再次潸然泪下。
华姨也动情道:“离儿,如果你不嫌弃,就留在这里,我会把你当亲子一